总之,他们被段媛的人拍到了。
拿到照片的段媛表示同意离婚,愿意成全他们这对野鸳鸯,只是她一分钱都不会给苏哲。
我相信,宋初晚这样的大傻帽,一定有那么一瞬间,想对苏哲负责。
直到苏哲拒绝了。
他难以置信的质问宋初晚:“一分钱都拿不到,我还雇你做什么?”
宋初晚比他更加难以置信:“你说你被家暴,不堪受扰,只想和她分开。”
“真是个蠢货,我离婚不为了分钱,难道还能为了你吗!又蠢又天真,你和过去一样窝囊!”
苏哲面容扭曲。
他打从一开始,就是为了分段媛的财产。
宋初晚就是纯正的蠢货。
她站在原地僵了很久很久,在苏哲即将夺门而出前,终于忍不住颤声问:“那我算什么——”
“算大傻逼。”
我毫不留情的说道。
电话里的朋友哈哈大笑。
得不到的东西看起来永远更好,直到拿到手里,才会发现有多***臭恶心。
学生时代,她就被苏哲哄得团团转,人家勾勾手指她便上赶着交出一颗真心。
想不到时隔多年,这个戏码再度在她身上上演。
谁叫她犯贱呢?
“不过,你还是小心点,”朋友在电话那头说道:“她也知道你今天回来——”
后面的话我没听完。
我已经在接机的人群中,看到了宋初晚的脸。
她看上去憔悴了很多,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,似乎很久没有熨烫,脸色苍白,双眼无神。
她要送我回家。
我坐进后座,发现她轻车熟路的开回之前的住址,便面无表情的说:“可别开错了。”
宋初晚沉默了一会儿,才问道:“你现在住在哪里?”
我把地址报给她。
那是我们结婚前我买下的小公寓,不算最佳位置,但是房本上只写了我的名字,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小家。
宋初晚问我:“住得还习惯吗?”
少了恶心的人,当然习惯。
这种愚蠢的问题,我连回答的***都没有。
车子很快抵达了目的地,我连客气都不想客气一下,立刻要开门下去。
只是一连拉了好几下车门,都没能拉开。